白芷直接挂了徐宴电话,徐宴立刻就打了回来,她调了飞行模式趴在床上哭,直到听见外面刚回来的室友的声音,才止住。
周末两天陈流选出曲目编了大致的舞蹈动作,准备一边指导一边做出调整。
两个学生,每天抽出中午和晚上的时间去排练。
然而,第一天,还在学习阶段里,不到半小时,陈老师就雷厉风行的闯进校长室,要求换人。
理由:李临航不行。
校长扶了扶眼镜问:“怎么不行?”
陈流脸都黑了。
“半小时射了三次,您说行不行?”
半小时前,舞蹈室里。
才学了五分钟的开头,李临航在白芷后面就皱起了眉,过了几秒,连忙松开脱下裤子射向地板。
明明也是新生,动作熟练的跟大三的老油条一样,想来也是经常憋不住,射出经验了。而且,小小年纪,精液就很稀。
其实这次排的舞,选曲上是柔和、轻快的,陈流编的动作没有一点点暧昧情色,只有单纯的合作接触,就这样,李临航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忍不住会射精。
陈流当场就黑了脸,白芷还下意识的想回头看,被他及时拦住,捂了眼睛,冷声吩咐李临航去清理地板。
接下来,陈流时刻注意防着李临航。
于是第二次李临航皱眉,陈流比他早有动作,把白芷拉了过来。
将射未射,李临航很不爽。
陈流比他更不爽,“自己进厕所解决好。”
出来后继续,还他妈有第三次。
第三次李临航争气了一些,时间长了一点,十分钟才皱眉 只是陈流扯白芷过来的时候,李临航不仅没松开,反倒抱紧了白芷,像只公狗一样,闭眼享受着蹭,陈流硬拉才拉出来,他还敢面露不满,伸手想抢白芷,被陈流用力打红了手背。
白芷惊魂未定,躲在陈流身后。
“给你十秒,滚出去!”他阴鸷不已。
李临航满脸还是射精前的潮红,被动怒、随时可能暴虐出手的老师吓软了,没说什么就逃了出去。
陈流忍着脾气,让白芷先回去,洗个澡好好睡一觉,别想刚才的事。
然后转头去找了校长,告状。
校长镜片一亮,“半小时三次?那挺行的啊。”
“行?搭档不是充气娃娃给他用来发情的!”陈流鄙夷冷笑,“照这么射,等到了20岁还有用?别到时候命根子出问题了,就怪在我学生身上,赖着碰瓷。”
“哎呀,大家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嘛。正常的,新舞伴磨合时期,本来就有新鲜感和刺激感。”校长端起茶杯呼了呼,“你不也这样过来的?”
“我可不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“哦??可我听说你以前还做演出的时候,也和你女搭档很有激情呢。”
陈流皱眉,“谣言您也信?”
“那你演出前紧张勃起怎么办?上百场表演,不可能一场都没紧张过吧?”
“说对了,我从没紧张过。”
“其实是不是你不行啊?”校长问。
陈流冷哼,“您放心,我比李临航行很多,再过二十年都不会废掉。30分钟射3次,还短小软,呵。”今天的陈老师,不仅打了学生,还实力羞辱了一番。
“还要跟我开荤腔吗校长?”
“不了不了,比不过你们小年轻。”
“总之尽快给我学生换一个搭档。”最好是gay,或者直接阳痿无法人事的那种。
校长叹气,“她和李临航过了摩擦阶段就适应了,你这又何必。”
“您想看我动手打人那就别换了。”
校长迫于陈流的威胁,把李临航换下了,找了一个大三的男学生替上。
高年级的男学生倒是很能把持,不会一点小接触就激动的勃起射精,而且对搭档十分体贴温柔。
但陈流特么的更看不顺眼了——虽然他不干涉她,但和‘只要是跟她有接触的异性,无论死的还是活的,他都看不顺眼’这件事,不冲突。
更主要的是白芷一点抵触都没有,渐渐和男生越聊越好,合作时默契十足,休息也很亲近,在陈流面前,学长学长的叫、交换了微信、约着下课后一起去吃饭。
时不时还带些小糖果饼干牛奶给她,她冲他笑得比糖饼奶还甜。
陈流给她带的草莓奶则每天给了刘画喝。
陈老师脸色一天比一天冷。
下午的排练结束,学长跟白芷定了晚上七点半来舞蹈室再练两小时,并体恤导师:“陈老师您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过来了,我们自己就可以。”
这几天里,动作已经学了下来,多多练习就行,不用指导老师整天盯着教了,每隔一两天过来验收成果再做出修正和指点。
一般的导师都乐见其成,能轻松很多。